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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到我能告诉你们,作为一个驾驶员,他的前三次出车经历全部是以车祸告终,撞到过电线竿,路边的小摊以及公路旁的简易厕所。在他的驾驶史上,其劣迹之斑斑可说是磬竹难书。而现在他依然是驾驶员,却已经为zhè fǔ领导们开小车了……
不,不,这些都是能说的部分。
此外还有能说的一部分,比如他的大嘴无忌。
老汤是我所见过的嘴上最没有把门的家伙——没有什么话是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。
在我发这篇文章时,我给每一位死党都去电话,告诉他们我写了一篇关于我这次回来参加婚礼的一些小东西,让他们自己看看,同时提醒他们,这文章最好别让夫人们看到,并且在本文中正式强调我所说的都是婚前史,并经过了艺术化的加工。
因此文中必然存在了一些夸张之处:
比如小邹绝对没有过一个加强营的女人!(也许是个加强连?我迷惑。谁能告诉我一个连到底有多少人?)
比如晓文回答的那句话其实不光是指他自己。(那张伟大的双条板凳床绝对不止躺过晓文一个男人,因此床上女人的实际数字一定大于他本人经历的实际数字。而在那个曾经少年落魄的年代,其实每一次艳遇经历都足以让我们深刻缅怀,并将其深深埋藏心中,留下永恒之深刻印象,并造成实际意义上的夸大。)
惟有对老汤,我一点都不用在意这个。
他当着他夫人面说出的那些荒yín内容,那些曾经的不堪远超我现在所写的!
但即使如此,我还是不能做得比他更过分。
不管怎么说,老汤是一个充满神奇sè彩的家伙,可惜的是这些故事有太多不和谐内容,导致我无法书写以至于大家对他的印象只能停留在我的描述当中。
老汤刚一坐下,就对我抱怨,说昨天晓文个狗rì的,竟然不直接到车站接我,非要我自己先坐一路公交到了市区,然后再过来接,太他妈不义气。他说他一生气,所以也不来了。
你妹!
晓文还有工作理由,你狗rì的是在打麻将好不,害得我市区下车,一路从宁海里走到哥仑布广场才被接上。
幸亏哥最近有练过。
他抱怨完,问我:“现在还是写小说?”
我说是。
他就问我:“有钱没?”
靠!
我回答:“没钱谁写?”
我等着他问多少钱?
这样我好回答:比你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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