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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应该要承认，彼时他们刚来白岩基地的第一天，时亦北看她的眼神便不同。
那种热切想要靠近的眼神，以及嘴角微扬的笑意。从前，他从来没有如此。
“真的吗？”时亦北微微红了眼眶，眼底泛起了浅浅的雾气道：“我就是觉得……自己对不起她。”
他能想象当她收到信封时候的样子，他没有给她应有的幸福，反倒给了她满满的绝望。
曾几何时有那么一瞬间，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她，没有喜欢她，没有和她告白。
她会不会爱上别的人，过上幸福的生活。
而不是……经历如此大的悲痛。
“你不能这么说。”苏橙音认真的摇了摇头道：“你为了她……一直拼命拼命的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