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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欣龄也是一身水,头上的小公主辫子湿哒哒的,看橙瓷勺子又去舀水,小姑娘惊了。伍城也惊,橙瓷勺子泼了一圈,就剩他了,有了这种心理,小心脏紧张的怦怦跳。
“轮到你了。”薛之骄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你这人怎么那么可恶!”伍城左顾右盼,眼看着橙瓷勺子端了一大勺子河水回来,忍不住慌神:“你们说我要不要躲避一下?橙瓷勺子可要回来了。”
薛之骄哪会建议他躲开,大家都成落汤鸡了,没道理伍城例外,要湿大家一起是湿,这样才公平:“躲得了一时,你还能多躲一天?橙瓷勺子要泼你就让它泼,它玩够了就消停了,别耽误干活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白涓一旁接嘴,一个比一个坏。
裴鸯动了动嘴,紧紧闭上,几个人说话的工夫橙瓷勺子上岸了,晃晃悠悠端了一大勺子河水朝伍城飞过来。伍城心知躲不过,本能的上身倾斜了下,等着橙瓷勺子泼完走勺子。
伍勺子急吼吼的从河中央冲回来,插入伍城和橙瓷勺子中间与橙瓷勺子对峙,伍勺子早想好了,橙瓷勺子要是敢动手,它就揍的它满地找碎片。
伍勺子不会说话,它要是会说话,这会儿已经指着橙瓷勺子的鼻子骂了。本事不大脑子也不好使,居然敢对着它的家人不敬,这是勺生缺刺激,找揍呢!
橙瓷勺子很是识趣,看清形势,点点勺子把,表示服了。而后,端了河水另寻目标,在场的就这几个人,它能找谁?挨个再轮一遍呗!先从白蕸开始。
于是,白蕸又从头湿到脚,浑身上下跟从水里捞的一般。
林彦宠看到这一幕,当即手捂额头,简直一言难尽。
“怎么看又是我?刚才已经泼过了。”白蕸真要哭了,浑身湿哒哒,指着伍城表示不公平:“该轮到你了,不是我,阵器怎么也欺负人?明明轮到你了。”
默认橙瓷勺子使坏是一回事,跳过既定目标,又挑上白蕸,这就让人难以接受了。明显是欺负人,连掩饰都不掩饰的那一种。
“伍城有伍勺子撑腰,你有吗?”薛之骄补刀。
白蕸嗷的一声哭了:“没处说理去了?”
“可不是,真没处说理去。”薛之骄这会儿倒是心态平和了,把阵器上的锦鱼拨拉下来,说道:“又不是你一个人被泼,想开点。”
白蕸一想也是,收了眼泪,换了干爽毛巾擦身上的水。
伍城顾不上与别人搭话,望着伍勺子惊喜的搓手,半天才夸道:“伍勺子,好样的。”能把橙瓷勺子镇住,可不是好样的嘛!
伍勺子得意洋洋飞上河面,一摇一晃的,样子拽的不行。橙瓷勺子使完坏,撒了欢的又去端河水,小胖子白涓皱紧了小眉毛,下一个又轮到他了。
上午八点钟,秋阳遍洒大地,一拨从青曜星交易大厅回来的悬浮车队路过,看到橙瓷勺子做派,惊讶之余来了兴趣,降下悬浮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