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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昨夜在万花楼,玄掣挑起帷帽的垂纱看过我这张脸,当时虽然是男子装扮,此时是女子装扮,可若是心细聪明之人,搞不好便会怀疑我。
玄掣盯着我瞧了几眼,咂舌道:“这什么怪病啊,够吓人的,不传染人吧?”
阿忍摇头摆手:“不传染,不传染。”
好在玄掣是个憨子,觑了我几眼后,也没发现什么。
他抬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,见我对他的手没反应,便摆手让我和阿忍走了。
“到前面去,拿着户籍和文牒。”
“谢官家。”
我重新系上面纱,阿忍欲要扶我上马车。
“站住!”
偏偏魏驰又盯上了我。
“......”
我真是又恨又气又想笑,我都这样了,他怎么还老是能盯上我。
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,我紧张地拽着阿忍的衣袖,站在马车旁候着。
魏驰缓缓起身,携着他那极具压迫感的气势,闲庭信步地朝我踱步而来。
他在我身侧站定,蛮横霸道地扯下了我脸上的面纱。
我佯作惊恐害怕,紧紧握着阿忍的手臂,躲到他的身后。
而一双眼睛始终茫然不聚神地看着别处,扮着斗鸡眼,装盲装瞎。
魏驰仔细打量着我,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。
阿忍瞧见,立马伸手阻拦,结果却被玄掣拔剑拦住。
阿忍在旁愤慨道:“殿下纵使身份再尊贵,又怎可如此轻薄草民的娘子?这跟强抢民女有何区别?”
魏驰对阿忍的话视而不闻。
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腕,提到眼前冷冷地瞥了一眼他自己的手指。
如他之前所说,握着我手腕时,他的拇指刚好可以扣到他食指的第一个指节。
步子朝我逼近一步,另一只手扣在我的腰肢上,魏驰他沉声问我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