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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小菜耸肩,她也不打算留他呀。
别人可能会有愧疚,还把部分错揽在身上,苏小菜不会。
“我不明白。做坏事又不是我,你找不到做坏事的人来怪罪,就找我这个救过你的人来怪,欺软怕硬,很双标哦。”苏小菜又道:“还有,无论是谁发现地下实验室,都会调度你们过去。如果你要怪做坏事的人,源头都是因为我,难道我要怪自己太厉害,引起他们忌惮?不合理吧,都什么年代了,还来跟我说受害者有罪论?”
苏小菜托腮,“你一定要找我赔偿,是想被我反告敲诈勒索吗?”
冯茹川拉下嘴角,严肃地说:“你的意思,我明白了。你不赔偿,我也拿你没办法,但鉴定科的十多位同志。以后再也不会到场辅助你任何事情,你就是瘟神,到哪都有伤亡。”
苏小菜觉得她姓冯的挺好笑的,她忍住,没笑出来,免得等会她又以伤害声誉的由头索要赔偿。
“我想继续去一趟地下室,看有没有遗留的信息,能安排一下人手帮我吗?”苏小菜假装需要人手,给元上校发去信息。
元上校:“好的,我们这边会安排。”
“可冯茹川小姐说她代表鉴定科的同事,无法再辅助我。有这回事吗?”
声音开了外放,元上校能捕捉到细微的杂音,他一下子猜到苏小菜的用意,“来蓝星的鉴定科人员不止该专业的志愿者,有正规体制内的人,你要多少,我们可以挑几个到现场,你什么时候需要。”
苏小菜挑挑眉,“不急,先问问。”
之后苏小菜挂断电话,很显然,鉴定科又不止蓝星的那点人。
体制内的比冯茹川的专业多了,至少对方受过逃生训练,不会在危险的时候拖军人后腿。
在地下室的陷阱中,还死了一个她的蓝星同事,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那冯茹川是不是要怪她自己,没给蓝星同事援助,导致死亡发生。
冯茹川就像无病呻吟的精神病患,能理解她截肢压印伤心的心情。
但迁怒别人,还想把仇恨转移,给人安上祸乱源头的帽子,就是思想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