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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比划了一下,薄锦琛冷冰冰的目光就刷地落在了她脸上。
那眼神,像根刺一样,狠狠扎进言初心里。
言初手势一顿,手指僵硬,动弹不得。
她不敢再问了,可那张苍白一点血色没有的脸上,满满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。
她眼巴巴的望着他,病弱神情看起来憔悴,破碎感十足。
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,很难不心软。
薄锦琛伸手,“自己命都快没了,还有心思操心别人。”
言初安静的望着他,顺着他的力道乖乖躺下来。
男人替她掖被子的时候,她还是没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哀求的抿抿嘴。
那天她倒下去以后,虽然没有晕过去,但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了。
隐约是觉得温瑾禾跟着救护车将她送到了医院,但不敢确定。
毕竟当时那群人真的挺凶的,好像瑾禾不给出个说法,就绝不放过她似的。
她不确定,瑾禾是不是安然无恙。
薄锦琛看了眼她的样子,不说就不肯好好休息似的。
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,淡声开口,“她被温家带回去了,推你那个人现在在警局。”
言初松了口气,手指动了动,还没比划,男人已经率先预见一般,嘴角勾起嘲讽弧度,声线冷沉的开口,“你要是敢求情,我保证他会死得更惨!”
言初瞬间不敢比划了。
嘴角抿了一下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。
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,怯生生的,无辜又可怜。
薄锦琛移开目光,“闭上眼,好好休息。”
言初立刻把眼睛闭上。
细白的手指揪着被子,紧张得指尖发颤。
不过她到底失血太多,伤势也重,闭上眼睛后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等再醒过来,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。
刚睁眼的时候,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儿。
只是动了一下想爬起来,脑袋立刻传来尖锐钝痛。
“小姐,您别动!”
旁边传来关切嗓音,紧接着一只手扶上她的胳膊。
言初抬眸看去,对上传叔那张脸,眼底划过激动和惊喜:传叔,您怎么在这儿?
传叔心疼的看了眼她头上的伤,心底微酸,“我本来是想去薄家跟大小姐您说一声,晚几日再去上工,结果听薄家那个佣人说大小姐您受了伤,在医院,我赶紧就过来了。”
“大小姐,您的伤怎么样?疼吗?”
温声软语的询问,让言初怔了怔,心底后知后觉的漫上一丝痛楚。
有多久,没人关心过她疼不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