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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起眸子，魔魅入骨的声音无比的肯定，直白的让人无法逃避，就算不想面对也不可以。
凤羽闭上眼睛想了想，最终还是决定问他，她要亲口听他说，她不想什么事情都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。
“龙紫玄，你当初跟我在一起，是不是因为我体内有你的情蛊？”
问出来了，她终于问出来了，问出这句话后，凤羽紧张的全身都紧绷了起来，但心中，却似乎是隐隐的松了口气。
龙紫玄呼吸蓦然一滞，瞳孔一阵细微的紧缩，他眸光有些凌乱的看着怀里的少女，薄红的唇瓣张开，想要说什么，可喉咙却好像堵着棉花一样，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一双拳头无意识的收紧，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，他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。
妖孽绝艳的面容无比的难看，眉宇之间，却隐隐浮现着一抹害怕。
“是真的对不对？”
久久等不到他说话，凤羽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起来，事情到了这一步，哪怕她已经开口问了，他还是什么都不打算说吗？